校园生活

《魔屋》·一种过去·没有诗意

发布时间:2015-10-30

来源单位:党委宣传部(党委统战部、文明办、新闻中心)

千万的思绪在脑子和神经元摩擦,就在开口的瞬间冻结了,似乎在纠结应该表述的方式。对于没有写过或者不长写影评的人而言,通过普述的文字表达思想这是无疑是一种折磨——平衡性的考虑——感受和意趣表达的区分太多严密的规则。或者因为我将要描述的是我认为可以或者有必要驱使我一定要去完成的。在这里没有过多的血腥或者情爱,而我一直寻找的或许就是这样的一种存在,就是《魔屋》。

关于启蒙的未来——语言“蒙太奇”

“启蒙运动就是人类脱离自己所加之于自己的不成熟状态,不成熟状态就是不经别人的引导,就对运用自己的理智无能为力。当其原因不在于缺乏理智,而在于不经别人的引导就缺乏勇气与决心去加以运用时,那么这种不成熟状态就是自己所加之于自己的了。Sapereaude!(哲学词汇)要有勇气运用你自己的理智!”我将它一字不改地搬过来,其一、语言是普遍的,哲人的语言却可以特殊。其二、它已经将我原本要通过拙略的文笔的描述进行了概括。事实上,这部影片并不算是一部意义上恐怖或者惊悚类型的影视。最初,女主珍妮因为华尔街经济危机而“逃避”至此。在这里有“五个人”与她度过了一整个的假期。事情的发展简单平静却有效率。整部影片涵盖了电影镜头的排序、镜头运动的晃动、时间以及空间的进度与转换,镜头的虚实切换等。唯一大众的就是时间流逝的环节都是采用场景移动以及快速剪切的方式实现。

女主珍妮顺利入住朋友凯蒂家的别墅,但是在入寝时听见本来已经被关掉的电视的声音,由而起身查看后发现“两男一女”在客厅对话,并且自己也被莫名的拉进了他们的对话之中。在逃避过两次后,她又回到了别墅,久而久之适应了这种环境。在这期间镜头的剪切开始变得模糊随意,并且让人产生穿越的既视感。场景画面的排序开始在一种类似活人与灵魂的交替中构建。

一种过去·回忆的现在

凯文是哲学家,教授是这当中最具有灵性的,同时也是这部电影的含义的基点,但是无论怎样的形象都会在电影中赋予现实的含义。故事由而进入高潮,凯文的提示给予了珍妮答案,他们几个包括司机都死于一场车祸而被困在这别墅里,就因为一只鹿在雾霾中挡了路。时间在正常的横向进行时,也在纵向上发生。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开始回忆并且相互倾诉;主要的矛盾转向凯文和戴劳的妻子,缘于在此前的镜头里因凯文和戴劳发生了关系被发现而引发了冲突。因此也将整个事件的由来和节点挖掘出来,引发故事的第一波高潮就在一种不和谐的情节下开始铺叙。此时第三角色,一个组合主唱开始进入珍妮的世界,并积极的着整合故事,同时承担了结尾的二次高潮,也是唯一与女主发生关系并且得到亲密承认的“灵魂”。

唯一与女主交谈贴近现实的就只有少数出现的司机,而他在一定意义上是真正促使女主回归现实的重要因素。

没有名字,或许是失忆,这些借口转成了故事的后续。此时时间再次发生扭曲跳转到纵向发展上。场景里的杰夫(自己取的名字)被一个健壮的男子追打,从而得知他染上了他的女友;就在此时,时间再次切换回到现实。杰夫死于酒后溺水与浴池,为了转和效果女主在后续里也由入睡在床上却在浴池中醒来。

音乐必要的载荷

时间行进至此,所有的故事性叙述都已经叙述完毕。流线的轻音乐,在车载录音机里伴着夜的流光展开,作为主要的、也是唯一插曲音乐《unfamiliar》,其原创也是故事中提及的大有名气的廉价组合主唱杰夫·艾伯利拉姆斯(杰夫)。看似沉重的基调在插曲出来后变得亲和,顺畅,以至于结尾的情调都变得更有艺术感和现实感。

寻求一种正质的东西

某种意义上,这部影片的应用人群已经不在适合“常人”,更负责的说这部影片的导演德西瑞·利姆和演员已经将它荣升到了哲学生活的角度;常人的审美能力或已经跟不上它的节奏,以至于大众中的很大一部分将它评为“烂片”,没有惊悚的画面,也没有恐怖的情节,甚至不伦不类。影片本身的刺激性质不在于给观众发带来的肉体刺激,它的作用不再是通过荷尔蒙的刺激来使观众达到预期和满足;本质上,这部影片真正的任务是给予纯粹的一种启蒙,启示,并且有回忆构建出来的实在。

文章作者:先锋通讯社桐乡分社记者熊福华 编辑者:黄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