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人一个个走来,又一个个走去,什么时候都不会留了。正整数了分针和秒针一共转了六十分之一次。天气还是和昨天一样寒冷,树叶和蚂蚁都已经没有了足迹,只是前者的消亡是情有可原,那后者为了什么?或许是工蚁为了应付以后的视察而特意造假工程,花了大价钱搞了形象工程;以至于一滴可怜的雨水都能将其摧毁。城区外的老建筑也模棱两可,人们来来往往,注意力只在环西的水果比学校旁的又便宜了几毛钱。钢琴键上的白板已经挤满了灰,眼镜和手指总是相互地摩擦以便于取暖。
曾经有那么一首歌,人们普遍的向往自由而从农村奔向城市。他们都自认为是开荒者,最后收留它们的也只有火车站。丝绸和西湖也是他们的家,自认为这样;世纪广场的公交总是准点,司机也仍然带着一个扁平的黑色帽子,唯一不同的是今天。老年人都喜欢跳舞,散步,看孙子;路过一家烤鸭店,旁边的是卖早餐的,有时它也会开着门感受下热闹。听说前几天北京已经下雪了。老同学都在谈论着北方的暖气和几厘米厚的积雪,就像去年身边的人也在谈论着台风什么时候能够到来一样的兴奋。唯一的区别是北京真的飘起了雪花,北大和清华也都供上了暖气,而浙江的郊区却风和日丽。理发店的老板娘也因为赌气回了老家,老板的技术就变得坑坑洼洼。生意也冷清了。
街边卖烤红薯的大叔每天总是准时来到僻静无人的路上等着什么时候会有眷顾。路上的人除了极个别无聊的人外也只有小猫小狗会和他说会天书记录有的语言。警卫开着暖器扇,抽着烟交谈着今天学校里发生的事。眼睛因为风的关系有时候变得模糊不清。要不是如此,岂不会会使人误会因为某些事情而轻弹男儿泪?教室里空无一人,剩下的只有坚守在这里的桌椅和飞蛾。布帘耷拉着无精打采,像是被人泼了冷水僵硬不动了。手电筒早早的从窗外跑了进来,和眼睛没什什么区别,都是是为了窥视这里的一切秘密。
或许因天气的缘故,脑子里嗡嗡的像是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去年的九月和现在是差不多的时节,只是没这么冷。那时候一个人的笑就足以温暖整片海洋,而现在更多的只是难以启齿的悲欢。如果要是能有一种祝福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只是半天都说不出来又有什么用途。
今天图书馆的灯较以往而言是有些暗了,以至于来往的人中产生了不少的误会。你走过来的时候很是轻盈,就像蒲公英,风吹着却又不是那么容易。脚步和思绪交错着都没给对方留着犹豫。你说你想给我一本书,因为它很容易就接近你的内心。你说我也是有灵魂的,好像只有你会看懂我一样,因此你愿将它托付于我而毫无保留和遗憾;当我问起你为何选择这样的时机时,你说你就要离去,去寻找自由。时间和卖烤红薯的大叔总是那么凑巧,因为鹰和蛇只有在人迹罕至的地方,
围墙上的灯总是不会亮,路上的蚂蚱不会和螳螂打招呼。沃尔夫冈也显得年纪轻轻,只是羊皮纸没有给他机会证明自己也有童趣。夜晚总是安静以便于人们会很容易就进入睡眠,只有那些有感情的文人才会趁着月亮偶抒情怀。萧瑟总是拿来和琵琶做个比较,就像老鼠和猫,也不会有和谐美好。
文章作者:熊福华 编辑者:黄田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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